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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贺淮宴一天一夜也没回消息。

    凌晨三点,南婠将手机摁灭又摁亮,发出短信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和季先生分手。”

    季堔很好,她恍惚间心动过,但是在季堔那里的答案是不固定的。

    相比较于不固定的未来,一定要忍痛的话。

    她选择更加明确的交易。

    而且……等她把钱还完,再去追季堔,也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谢婉柔如今回国,她必须去攀附别的男人,季琛就是次于贺淮宴的最佳选择。

    两周后贺氏与季氏的商业晚宴,她要铆足了劲。

    彼时贺淮宴从浴室出来,赤着胸膛,劲瘦的腰间半系着白色浴巾,瞥见沙发上坐了个娇柔的女人,径直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女人看到他肌块分明的半身,脸色涨得羞赧,猛地低垂下脸来,呼吸都急促了不少。

    谢婉柔低声道:“淮宴哥哥,我找你有点事”

    贺淮宴越过她拿起搭在旁边衣架上的那件长款浴袍披上,迅速把脊背的几道细微划痕遮掩住,背着她扎好系带,温声道:“说吧”

    谢婉柔缓了缓,说:“我想搬出去住”

    贺淮宴没有回答,坐在单人沙发上朝后仰了仰脖子,表情不辩喜怒,也就不过一分钟的时间,转过脸看着她。

    他道:“怎么,我们以后不也是要结婚住一起的”

    言下之意是她没必要多此一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