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覃奋,其实你我并没有什么原则上的冲突。原本是应该没什么交集,井水不犯河水的。你说对不对?”

    周严摇着头,像是感觉很遗憾。

    覃奋差点没气的吐血:“因为你,自己的海上花被封了,龙腾安保被封了,本人被抓来江省。”

    “不但经济上损失惨重,更是名声扫地。”

    “原本自己是背景深厚,黑白两道都给面子的大佬。现在是别人口中,被一个县委书记玩半死的傻瓜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你和我说,咱们没有什么原则上的冲突?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按你的逻辑,只要没把我搞死,就都不算原则冲突?”

    不过覃奋似乎从周严的话里听出了什么,冷笑道:“周严,你不会是专程跑来,要跟我谈什么和解的吧?”

    “或者你很清楚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提前在我这里留条后路?”

    周严愣了一下,哈哈大笑起来。随手把手里的烟头弹向覃奋。

    这个动作,读书时为了耍帅装逼,周严和光子曾经苦练过很久。

    虽然时隔多年,技艺有所退步。但好在两人距离很近。

    猝不及防之下,覃奋连反应都来不及,脸就被烟头直接击中。

    惊吓和疼痛都不值一提,可这种羞辱却让覃奋瞬间丧失了理智。起身就向周严扑去。

    然后,覃奋自己停下来。

    因为周严手里拿着一根警棍。开关已经打开,正噼里啪啦的冒着淡蓝色的光。

    “这个太小,要不咱们换个大的?”